今天先说个爱情故事吧~~~~~~~~ 不知道是黑苗女们命不好,还是受到了诅咒,一心向往着美好爱情的她们往往得到的都是男子的负心,这类型的故事,寨子里似乎每一个时期都有,而结局往往也很惨烈,说实话,苗人的的确确是有一定的仇视汉人的心理,也许他们曾经真的受了很多欺骗和伤害吧。 情蛊是唯一传女不传男的蛊,就是至亲的儿子也一概不教,这是女人受尽伤害后对自己唯一的保护,情蛊一旦种下,两人的命就是系在一起,很多黑苗女爱得至深,下的就是至毒的蛊,男子一旦变心,女子会跟着男子一起死。 这蛊和第一个故事里的又不太一样,如果黑苗女只是控制了你的心智你脑中除了她什么都记不得的,反而不会伤了性命,这蛊毒也是最浅的;而如果黑苗女下的蛊是让你什么感觉都没有,你依然清醒正常甚至拈花惹草,而她一再对你说不要辜负我的时候,这就是情蛊深中了,你若不想离开她,跟她生活在一起,她会百般对你好,若是你一旦产生了离开他的想法,你就已经濒临死亡边缘了,她也会跟你一起死。我不是吓唬你们,如果你是个大话精,花花公子,负心郎,请你为了你和他人的生命安全不要招惹苗女。 黑苗女因为很多从小炼蛊的,人很单纯,其实青苗也一样,但是青苗的姑娘会十分含蓄,没有家人同意或没有别人主动上门提亲的,她们不会太乱想。黑苗女大概也是因为从小家里不给她们灌输不要轻易相信别人的道理的缘故,她们渴望外面的世界,渴望爱情,渴望男人,而传给她们蛊术的人只会告诉她们,情蛊是她们手上最厉害的筹码,她们只能下给自己最爱的人,所以我想她们一直认为,爱一个人就要对这个人下情蛊,她们甚至不知道这件事情实际上就是个天大的错误,虽然我也承认有一些男人真的是死有余辜。 有些黑苗女会带着满身的希望走出寨子,去寻找属于自己的爱情,大家不要觉得她们是坏人,见谁看得顺眼就可以下蛊,苗女们会轻易相信每一个人的任何话,她们最看重的是自己的贞操,所以你们可以想象如果这个苗女愿意把自己献给你,那她是多么信任你和爱你,那么你会中情蛊也是因为你要了她,因为她们的情蛊种在自己最宝贝的地方。这种人如果哪天命不保了,出来各处求人解蛊,然后说苗女怎么怎么坏对他下了蛊,大家就不要信了,这一定是有原因的,因为他负了人家。 寨子里有个叫阿慧的黑苗姑娘,就是那种典型的爱幻想型,十五六岁就想出去外面看看,她奶奶硬是多留了她几年,在她十九岁的时候,终于还是走出了大山,外面的世界多姿多彩,她什么都好奇,什么都不懂,在一些姐妹的帮助下进了一个工厂做工,日子过得虽然清贫些,倒也实在,只是希望能碰见自己的真命天子,阿慧也算漂亮的,所以厂里也有一些小伙子暗地里喜欢她,可是她不喜欢,她觉得他们都太呆板了。她还是遇见了她的克星,这个男人是厂里领导的小舅子,除了会甜言蜜语哄哄女孩,也就是个二流子,也常常把阿慧和她的同事们惹得哈哈大笑,起初阿慧就是对他有了好感也忍着,毕竟也知道两情相悦的道理。 有好几次大家都在一起玩,慢慢就熟了,小舅子见她单纯,经常半真半假的和她开玩笑,说喜欢她,阿慧稀里糊涂也相信了,就经常给小舅子做好吃的,对他越发好起来,这种自动送上门的漂亮姑娘小舅子自然不会拒绝,也许一开始小舅子对她也是有情的,也经常带着她去玩,给她买衣服,在那个年代这些已经很了不起了。两人后来还是禁不住偷吃了禁果,从此以后阿慧到变得患得患失,尽管对小舅子照顾得更无微不至,却也常常说不要抛弃我,不要辜负我。小舅子估计慢慢腻烦了,毕竟也是上了手的东西根本也不珍惜了,就开始冷落疏远阿慧,阿慧后来还去找了领导,被劈头盖脸的一顿臭骂,仍是不死心盼着他与自己重修旧好,但是阿慧感觉到身体一天天的差了,她知道她大概也留不住那个男人,心痛却仍不死,终于在锲而不舍的追踪下,又再见到小舅子,此人也是面色不对了,她就开诚布公的跟他谈,什么情啊爱啊,下蛊啊都说了,男的就说她白费心机,自己去医院检查过了,就是身体虚而已,不相信她的话,让她不要再缠着他。 阿慧这才明白自己也许被骗了,但是真的爱得深啊,她知道她种了情蛊,他一定会再来找她,可是在工厂的活她已经力不从心了,再加上领导保护小舅子,她最后被辞退,只好收拾东西又会寨子,走之前留了信给男人。 回到寨子,她身体已经慢慢在坍塌了,天天坐在河边见谁就说,他答应不离开我,我才下蛊的,其实也不是疯吧,大概就是爱到一定的程度,心就没有了。那男人果然还是来了,带着家人提着彩礼来提亲,男的两只眼睛都凹下去了,他们谈了什么外人不知道,但是奶奶说他们都已经无药可救,除非这男的可以重新爱上阿慧。 小舅子留了下来,他是想续命吧,如果当初阿慧不是那么要求男人的心在她身上,她不会用最毒的蛊,可是没有了爱,男人即使为了生命留在他身边又怎么样呢,黑苗女觉得自己的一颗心一辈子只能给一个男人,所以这蛊无药可解,无爱即死。 最后寨子里的人把两人的尸体合葬了,据说奶奶在坟前跪了一天一夜,小舅子一家也不是什么好人,回去一直到处哭诉,寨子里的都是巫婆,妖怪,破坏了很多苗人的形象,最后奶奶还出去找了他们家,之后就无声无息了。 叔公说,这样的事情以前在寨子里时常发生,好多黑苗姑娘就这么死了,后来都慢慢不再下那么重的蛊,像第一个故事那样的黑苗女估计也是被很多这样的故事教聪明了,留个男人在身边就好,蛊再厉害也留不住男人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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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怕,可悲,可怜
这样的蛊,害人又害己,还挽救不了爱情,何苦来呢?
也许只有走进这个部落的人,才会理解她们的那种纯粹的爱和恨。这故事让人心痛。
苗蛊里养在水里的蛊,实在是少之又少,我知道的也就这一种。但是却是绝版的凄美。 蛊王的那个年代尽管黑苗人把他奉做神明,可是青苗人自从知道蛊王投身于养蛊事业以后,就对他日渐疏远,尽管他的蛊并不害人,而蛊王却一直对寨子里的人很尊重,无论是青苗还是黑苗,也不管别人对他是什么态度,这很难得。如果不是那个青苗的妇人苦苦的跪在他的门口,他不会知道在这个含蓄传统的寨子里有这样震撼人心的爱情,他也不会让一个受尽生活磨砺的妇人来重新经历一个更苦痛的炼蛊历程。 这个妇人再普通不过,与青苗里所有的已婚妇女一样有着每天做不完的活,与她们一样将自己的丈夫捧到天上,她甚至算是毫不起眼,到了中年,已经没有了年轻美貌,黝黑的皮肤和过早出现的褶子更是显示着她这么多年的生活风霜,如果不是因为丈夫的突然离世,她也许也会和寨子里其他的女人一样,和丈夫平平淡淡的度过余生。 丈夫因为头天晚上与她发生争吵,出去喝酒,回来之后当天下午就过世了(我们这边这样的事情太常见了,我希望所有的男人们,为了身边的人,正确对待喝酒这件事),就死在他与妇人的床上,妇人不仅自责,更是悲痛不已,几次哭昏过去,按当地风俗是要在家停尸三天,然后择吉时下葬,从这三天开始作为妻子的妇人就不能接近丈夫了,妇人几次想硬闯都被拦了下来,牢牢的关在娘家了,平时温顺贤良的妇人此时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不停的叫喊,说是让她再见丈夫一面,守着她的亲戚听着她撕心裂肺的哭喊都忍不住掉下泪来,就连隔壁或是路过的人听见都不禁动容,可是这就是风俗,不容置疑的风俗。 妇人丈夫死的第二天她一下子就平静下来,说是不会过去了,家人不放心还是陪了她一整天,她都没有再失控过,还能做些手头上的细活,虽然精神还不怎么好,但家人也觉得总不能勉强刚死了丈夫的女人第二天就神采奕奕吧。慢慢也就放宽了心,不再紧紧盯着她,吃过晚饭以后她还收拾了碗筷,之后说去走走,娘家年轻一辈的也都去帮她丈夫办丧事了,老人看她现在也平静了很多,让她出去自己想想也好,就不再跟着她,妇人直接就找到了蛊王家,一下就跪在了他家门口,笨姑娘和蛊王急急忙忙跑出来劝,妇人忍不住又哭了起来,说自己如何爱老公,不想和他分开,求蛊王一定要帮她,她要把丈夫留下来,初时两人也不知道妇人要蛊王帮什么忙,妇人才说知道有一种蛊可以保证死人的尸身完整不腐坏,只要做到这样,她什么都愿意做。笨姑娘当时就哭了,我想蛊王心里更多的是震撼,他怎么也不会想到这样深情的,甚至可以说有些病态的决定会从这样一个妇人的嘴里说出来。 蛊王尽管心里也想帮她,但觉得帮了她也等于害了她,还是婉拒了。妇人一下又跪下去,对蛊王说,不帮她就是让她去死啊,如果她保不了丈夫的身体,就跟着一起死。蛊王也还是心软了,就答应下来。 不说当晚妇人如何惨烈的以死相逼,要拿回丈夫的尸体,就算从此避世而居也在所不惜。婆婆当时在里屋听见这番话也不管不顾冲出来和媳妇抱头痛哭,可是无论如何理解她的动机也不可以这样任由一个死了的人留在家里啊,最后在大家的协商下,如果她一定要带走丈夫的尸体,那么就是要和整个族群脱离关系,从此以后,孩子父母家庭兄妹都不再与她有关,与她有关的就是这样一具尸体。 蛊王既然答应了帮她,也就做好了被青苗与黑苗同时恼恨的准备。黑苗训,蛊不外传,青苗说,害己害人。但无论怎样都要帮助妇人,寨子里不能住了,蛊王和笨姑娘就先在山上搭了个简易的棚子先让她住下,这种养在水里的蛊,类似于藻类,要养在一个终年不见阳光的大缸里,要保得尸体不腐不化,这蛊就会把尸体紧紧包裹起来,养蛊人就是天然的肥料。一开始妇人什么都不懂,蛊王就教她如何养好这蛊,如何喂它,炼它,因为此蛊只认一个主人,从养它之日起,它只能见到养蛊人,只能吸食养蛊人的精血,只能由养蛊人自己念咒催蛊。蛊王能做的就是口授事宜,准备一些无伤大雅的琐事,也就从那一天起,妇人所有的起居饮食都由蛊王和笨姑娘打理,日子一天天过去,女人一旦一门心思想着做某件事情,那就一定会做得很好,妇人也由一开始的手忙脚乱慢慢变得得心应手,妇人自己看过说丈夫保存得很好,每天看看他,和他说说话,摸摸他就满足了(养蛊人可以随时起咒将蛊散开看包在里面的尸体)。 这蛊养起来就是大伤,妇人明显的日渐憔悴,而寨子里的青苗人一方面惋惜妇人,一方面又为她的深情打动,妇人的婆婆和一些娘家人也常常偷偷托蛊王给她送吃的去,其实还很关心她,而慢慢久了,那些风俗都已经不重要了,虽然明面上大家不认她,暗地里很多寨子里的人去上山经过她住的地方的山道边都会放些干净的食物,水还有些日常用品在那,渐渐也成了习惯,妇人心里的感激也无法言表,每次收到东西,她也都会在路口的树枝上系个小红布条表示感谢。 这蛊因为大,它每次需要的精血量也是大得出奇,妇人就是这样一天天被耗干的,可是她很快乐,即使到后期整个人干瘦干瘦的,却还是很有精神,眼睛里的光芒也是无法遮掩的,最后妇人也坚持了好多年才过世,妇人知道自己快要不行的那段时间,还是神采飞扬,就是交代蛊王在她死后把她和丈夫的尸体一起烧了。 她死后蛊王就照办了,因为知道妇人也就那几天就要去了,所以和笨姑娘天天都上山去看看她,某一天两人去到山上,发现妇人趴在缸边与丈夫脸贴着脸,估计是刚死不久,身体还微暖,蛊因为主人的过世失去了中心,很快就会死亡,屋子里弥漫着一股经久不散的清香,就是蛊在消散,但此蛊要和主人一起烧或者埋掉,否则虽死却会散播毒气一类的。最后蛊王也尊重死者遗愿将他们火化,故事至此终结。
(1)
我想我们都理解不了妇人在与丈夫的尸体共同生活的苦,当时听完这个故事我们一直追问叔公是不是真的,叔公就说不是真的那多好。我想是寨子里的人觉得亏欠了她吧。 笨姑娘有个妹妹叫秀秀,秀秀是个水灵的姑娘,像足了寨子里的青山绿水,眉目清秀,轻盈可人,但是有个不怎么光彩的毛病,就是梦游,打小就这样,家里人不管怎么绑着她锁着她,她都能梦出去,也没办法,看着也出不了什么事家里人也就不管了,蛊王和笨姑娘结婚的第三年,秀秀有一晚梦游就没回来过,大家都慌了,都出去找,山上山下里里外外都找遍了,就是哪哪都找不到,连续找了好几天都没有消息,家里人就慌了,笨姑娘向蛊王求助,蛊王很冷静的说,都已经好几天了,秀秀有手有脚如果没出意外早就应该自己回来了,现在大家必须做好最坏的准备,我可以试着帮大家找人,但是希望很渺茫,即使找回来了也可能是一具尸首,你们能面对这个现实我就用蛊术试试,如果接受不了我情愿你们恨我一辈子,大家当然也知道这个现实,对蛊王也是毕恭毕敬的,自然也定下心来听蛊王的话。 蛊王把丈母娘家人都安排回去之后,对笨姑娘说,在你的家人面前我不想说,但是你是我妻子,你有权利知道,这一试就是用我自己来当媒介,也有可能会出现意外的,即使我是蛊王,但是我会尽力保证我的生命安全。笨姑娘一下就陷入了两难的境地,一边是自己的亲妹妹一边是自己深爱的男人,就算蛊王只是有一丝的生命危险,她都会很难抉择,可是如果不冒这个险妹妹连一丝希望也没有了。蛊王当然知道她很难受,拍拍她的脸,笨姑娘也知道不管多难她都得让蛊王走这一步的,大不了就是陪他一起死吧。 这种蛊就是典型的飞蛊,但是用来寻人探路就要用养蛊人自身作为蛊的大本营,意思就是自己身上先下飞蛊,飞蛊在之前都是算无药可解的,其实并非无药,是药引太过稀少,少到就像是小说中才有的一样,飞蛊最主要的是破坏神经系统,如果不及时解蛊有药也是白费,当然自己养的蛊解起来要简单得多,但就是要和时间赛跑,所以蛊王要尽量在一个小时之内找得到人并且解完蛊,否则自己的命也要赔上。 蛊王要沐浴裸体,在一个相对空旷的地方把把秀秀的一些随身物品放在身上,秀秀的灵气会沾染在这些随身物品上,种在身体里的蛊会辨别每个人的灵气,它们会散成一大片出现在寨子的山上山下各个角落,只要他们感觉到了灵气就会反应到蛊王的身上(不过这样放出去的蛊是不会伤害人的),笨姑娘就一直守在远一点的地方,在这一个小时里不管发生神门事,她都不能靠近,一旦干扰了,蛊王就是必死无疑,虽然她很紧张很害怕很担心,担心得脚一直在发抖,可是她不能靠前一步。 焦急的等待一个小时其实非常漫长,尤其是担心蛊王一时解不开蛊就麻烦了,好在蛊王也不是浪得虚名,虽然看起来耗了很多精力,蛊王休息了一阵就说,只是隐隐感觉到一点点,那个灵气太弱了,即使是人已经不在了也不会这么弱,非常奇怪,但是不管怎么样,也要去试试。 于是当晚连夜就好几十人上山沿着蛊留下的痕迹去寻找,结果在一个被杂草掩映的山洞里发现了秀秀,当时因为很多原因青苗和黑苗,无论哪边有事宗长都会让几个年轻的去帮忙,就是希望让寨子里人不要争锋相对,要互相帮助。所以就有很多人看到了那一幕,秀秀被两条大蟒蜷在中间,眼神定定的看着大家,很多老人说那是在交媾(嗯,说得有点难听,大家就听听,不要执着于这个问题哈),遇到这种事,大家都觉得很邪门,就要把大蛇抓起来杀死烧掉,这种时候蛇是不反抗的,将蛇杀死把秀秀拉出来的时候,秀秀就开始昏迷,一直七天七夜,那天蛊王就说,秀秀醒来一定就是个炼蛊奇才了,但是未必是好事,毕竟又是沾亲带故的,话不敢挑明了说。 回去把事情的厉害关系对笨姑娘说了,笨姑娘也是心头一惊,但是怎么能把昔日的水灵灵的妹妹想象成蛊王分析的恶魔呢。 可是蛊王既然天赋异禀,他一定有常人难以察觉的洞察力,最后就是因为这个秀秀害得蛊王家破人亡,是不是提前说了蛊王的结局,大家会很不爽,可是很多事情我们都避免不了~~~~~ 秀秀果然醒来之后就性情大变,其实也没什么,就是不爱笑了,不爱说话了,苗人里有种说法就是女人的眼角末梢会向上翘的女人十有九是妖,这种说法真真实实的体现在了秀秀身上,秀秀变得不再像她,确切的说就是这双眼睛,有人天生是这样那就没的说,问题是秀秀自从醒来以后,眼角在慢慢的向上翘,这很奇怪,放在今天来说,也就是整容才会有这样的效果,但是秀秀的确在发生变化。 可是除了蛊王和笨姑娘,没有人在意这样的变化,对于青苗来说的大事到了黑苗这里简直就是不值一提,两人不知道怎么去和家人商量这件事,于是有次就私下找来秀秀,蛊王想和她认真的谈一谈,秀秀一来就冷笑着对蛊王说,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无非就是说我身上有邪气(说下当地语言里蛇和邪同音),要帮我是不是。不过蛊王是别人叫的,不是我,不是因为你是我姐姐的老公我连理都不会搭理你,我今天来就是要告诉你,你帮不了我,但是说不定以后我可以帮你,只要现在你不管着我。说完斜着眼睛望了在一旁已经傻呆呆的笨姑娘一眼,翩然离去。 一时二人相对无语,笨姑娘是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蛊王是不知道怎么去安慰妻子,但是蛊王心里清楚,这件事情其中必有蹊跷,若是不狠下心和秀秀斗斗,日后免不了许多麻烦甚至会演变成灾难,他现在最需要的就是笨姑娘的支持和理解,毕竟是笨姑娘最疼爱的妹妹,如果说之前和笨姑娘分析的都只是猜测,那么一夕之间容貌和性情的改变又是因为什么呢,不过现在这样的情况笨姑娘是有些方寸大乱了,给不了他太大的帮助,只好让她自己冷静一下,蛊王则顺着原来去寻找秀秀的路再走一遍,或许可以发现些什么。蛊王来到发现秀秀的山洞里,仔细看看里面的环境,那天为了救人大家都着急,也没有谁去注意,蛊王想想觉得奇怪,山洞中一直都是比较干燥的,而蛇本身会选择阴凉潮湿的地方居住,尤其是两条如此通人性的蛇,这就奇怪了,尤其是交媾完之后蛇要立即回到有水源的地方进行休整才是,而且当时秀秀的下身是赤裸的,而这周围没有找到秀秀衣物,那么到底是秀秀就这么出来的还是丢在了其他地方,蛊王想想觉得不可能,秀秀没出事之前是个懂事的孩子,即使潜意识的梦游也不会不穿裤子,离这里不远处应该就有一个水源,或许那里才是整件事情莫名发生的关键。他在洞附近寻了好几圈,可是不管怎么努力都找不到,只好先回去了。回到家看到笨姑娘已经准备好了饭菜,两人随便吃了一些,各怀心事的就睡了。 一晃又是大半个月过去了,秀秀的变化所有人都看在了眼里,比如她越来越妖艳的面容,总是斜斜的望着别人说话,喜欢吃半生熟的食物,总是用仇恨的眼神看蛊王和笨姑娘,而且寨子里开始发生大面积的牲畜死亡。虽然很多人心里都认为是秀秀做的,但是没有证据谁都不好说,这些牲畜对于寨子里的很多家庭来说都是宝贝,逢年过节才舍得杀了,或换盐换米或者祭祀庆典用,不管怎样都已经引发了众怒,大家敢怒不敢言,只好去寻求宗长的帮助,宗长只是沉思,大家都认为秀秀已经不是秀秀了,被蛇妖附了身,应该惩治她,我说过寨子里有一套自己的惩治手法,非常恐怖,但是苗人又是相当不会诬赖别人的族。于是宗长让大家回去先好好做一下预防措施,他一定会给大家一个交代。 当天晚上就找来了蛊王和笨姑娘商量对策,宗长就怀疑秀秀中了蛊了,那些不明死去的牲畜八成也是被蛊所害,只是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人那么阴毒,躲在一个黑暗的角落操纵着这一切。蛊王很认同的点点头,他也把自己的发现说了出来,经过两人一讨论,笨姑娘才发现秀秀的变化可能真的不是一件小事,而是演变成危害众人的大事了,不仅秀秀不再是秀秀,也破坏了黑苗与青苗间订立的盟约,终于醒悟过来一定要把事情查清楚,才能挽救秀秀甚至是整个寨子的人。 第二日蛊王和笨姑娘一起去了那山洞,笨姑娘仔细看了看洞里,洞很空旷,靠里面的洞墙底部有一块不怎么起眼的半大石头,如果有蛇可以出入的地方,就近的话会不会在石头这里呢,于是笨姑娘就走过去看了看,原来这不是独立的石头,是洞底突出来的山石,在侧面果然有个不大不小的洞,笨姑娘试着要伸手进去,结果被蛊王一掌拍掉了,危险的事情蛊王自然希望替她挡下来,蛊王把手蜷起来探了进去,感觉里面很凉,但是碍于手太大放不进去很深,就去捡了粒小石子丢进去,仔细听听那洞还挺深的,两人都为这个发现兴奋不已,回寨子告诉了宗长,宗长一听倒像是知道那个地方,就说自己以前采药的时候从另一面滑到进一个洞,洞里面有水,而且感觉很大,但就是阴森森的,他很快就爬了出来,当时年轻还是有些慌,也不注意是个什么样的地方。宗长把大概的方位描述给他们听,看看是不是和发现秀秀的山洞接近。 两人立即又奔到山上去确定方位,结果在太阳落山前找到了很像宗长掉落的洞,而且跟发现秀秀的山洞就是一壁之隔,下到洞中应该就是那个山洞的底部了,那么进入洞中可能就会发现很多的秘密了。但是天要黑了什么照明工具都没有,也不敢下去就折了回去,蛊王和笨姑娘做的事都是私底下完成,是寨子里除了宗长以外谁也不能说的秘密。 当晚蛊王还帮寨子里所有的户主放了反噬蛊粉(应该就是很多人都听说的粉末状的蛊,这是苗蛊里最低劣的手段,不能控制生物,只能用最毒的生物制成粉末来害人),但是蛊王既是不害人,这就是一种预防措施,如果还有人敢靠近这些家庭放蛊毒害牲畜,就会自食恶果,一旦出现了蛊王的反噬蛊粉症状,也就掌握了这个人下蛊的证据,那么就要受惩治了。我想他也是想借这样一个大张旗鼓的机会逼秀秀收手,也算给足了笨姑娘一家的面子。 两人准备好一些干粮和刀具火把后,为了避免寨子里的人起疑心,就赶天大亮前又去了,这个时候是一天中最凉的时候,两人都穿上了厚衣服,洞的外围是高高的杂草和乱石堆,仔细看看这些石头倒也像是人为放置的,这更证实了二人的猜测,蛊王探了探下洞的方位,在洞壁上果然有很多粗粗的藤蔓,常年住在寨子里的人对于攀着藤蔓爬上爬下是很熟悉的,二人怕被起早上山采药的人看见,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一下就顺着藤蔓滑了下去,洞里果然阴凉阴凉的,可以听见细细的流水声,蛊王点燃了火把,二人仔细打量起了周围的环境,这就是一个溶洞,洞很深似乎可以通到很远,这是一个适合蛇生活的环境,但是在这么潮湿的地方居然还有草本植物繁茂的生长,这就很奇怪了,在两人立足的不远处就是一长片的绿,沿着水流进过的边沿密密的生长,而且还开有星星点点的小花,如此常年不见阳光的植物,这不得不引起二人的注意,蛊王让笨姑娘站在原地不要动,他过去看看,这种植物蛊王是连听都没有听说过,近看它与普通的植物也没有什么不同,蛊王知道自己阅历浅,也不再纠结这个问题,采了几株收起来准备回去让宗长看看,于是沿着这些植物仔细的查找起来,洞里很黑,蛊王手上是有火把的,而笨姑娘刚好站在洞外的光照得到的地方,所以从笨姑娘处看蛊王,除了他的火把照到之处其余都是黑漆漆的一片,但是很奇怪笨姑娘总觉得蛊王旁边的小溪流波光粼粼的,闪着一点点的光,而且不是在一个地方而是忽前忽后,一下离蛊王很近,一下又离蛊王很远,而蛊王在搜寻了一遍以后也有所发现,种着草本植物的泥土非常松,似乎在下面有一个巨大的东西在拱土似的。 两人把各自的发现互相说了一遍,然后再去看石壁,找找蛇爬下来的痕迹,对着发现秀秀山洞的地方仔细看了看,二人都确定有根藤蔓对住的顶部就是那个孔洞,于是又去藤蔓下边看,果然那里是个蛇窝,还有蛇的蜕皮和蛋壳,也就是说这洞里还有两条蛇生下的小蛇,蛊王把蛇蜕和蛋壳用树枝挑起来,用火熏了一下,很多颗粒状的小虫卵吱吱叫着就掉落下来,这洞的确是有人用来炼蛊用的,而且这人很隐秘,那么不可能那么容易就让他们下来查线索,蛊王突然有了很不好的预感,随手把火把对住旁边的藤蔓烤了一下,又是大滴的黑色油状物渗透出来,还有那些奇特的植物飘渺而出的黑烟,蛊王再一抓开笨姑娘的手和摊开自己的手,看见手心乌绿一片,他就知道中蛊了。蛊王这下也乱了方寸,原来他并不是那么强,他居然中了圈套,被人下了蛊,还后知后觉,本来以为自己可以揭开秘密帮助大家,不想连自己和妻子也深陷其中。这个人究竟对寨子有多大的仇恨,这洞中的蛊都是至毒之极,而且种类繁多,防不胜防,秀秀又究竟是被人利用还是与人图谋,笨姑娘看着蛊王的神情也知道大事不妙了,于是劝蛊王到,我们先出去吧,一定想得到办法,我们经验尚浅,不能事事周全,回去再和宗长商量商量。 蛊王感激的看着笨姑娘,他不能被打倒,他不想有人走上一条无法回头的邪恶的道路,于是二人佯装炼蛊回来,迅速躲回家解蛊,蛊王没有十足的把握,也是满头冒汗,相比之下笨姑娘要镇定得多,她还劝蛊王说,你说蛊是你的朋友,你慌什么,你一定可以做得到的。于是蛊王静下心来在自己和笨姑娘身上先布上一层虫蛊,然后在手心钻孔放血,这个过程是很痛苦的(以前在寨子里也见过,不过不知道她是怎么弄的,家里人就抬她在露天底下,在她两只手的手心打孔,那女的叫得,我那时候怕死了),然后要用些干净的小竹筒放上药和酒在火上烤,像拔火罐一样戳紧手心然后用火一直烧竹筒,(养蛊,解蛊,下蛊都是需要咒语的,叔公说在寨子里也听过,不过即使你一千次一万次的听过也不可能会念,咒语才是整个蛊术的精髓,没有咒语根本无法控制蛊),所以蛊王要解蛊并不难,因为他掌握着无数的咒语,虽然每个人的都多多少少的不一样,但好像也是有一定规律的。 总之还是解开了,蛊王把蛊毒也留了下来,然后带着这些线索找到了宗长,一番描述之后,宗长已是眉头深锁,他也知道这可是一个大阴谋,寨子里即使暗流汹涌,但是也没有到这样大深大仇的地步,宗长于是着手调查草本植物的功效,并让蛊王回去研究这蛊毒,事情一下又陷入了僵局~~~~~~~ 这天秀秀居然破天荒的来找蛊王,开门见山就说,你不要白费力气了,我警告过你不要管我,你居然骑到我头上来,那你就使出你蛊王的本事吧,我看你有多强。说完又夺门而出,自从秀秀出事以来,似乎像不认识笨姑娘一样,不只不叫她还老是瞪她,这让笨姑娘的心非常不好过,所以更想帮蛊王的忙,但是她才发现她原来什么忙都帮不上,只能是等。 其实蛊王和宗长的速度算是快的,没几天已经有了结果,宗长说,这棵植物本身就是蛊,你看它的花叶茎,里面都是蛊,现在它是死的,但是一点枯萎的痕迹都没有(反正听到这里脑子里就冒出冬虫夏草这种东西)。而蛊王在蛊毒中最大的发现就是,里面将所有剧毒的东西混在一起,也就是说在那个洞就是个天然的大型养蛊罐,有人蓄意将各种至毒的生物炼成蛊养在其中。听着宗长和蛊王将形式分析得如此严重,笨姑娘不禁又悲从中来,想起小时候秀秀和自己的亲昵,想起小时候整天将秀秀背在背上秀秀甜甜的笑脸,想起许许多多小时候的往事,忽然秀秀像抓住了重点,急急打断宗长和蛊王的对话,她说,我好像想起了一些事情,我记得秀秀年幼的时候都是我在照顾,她5岁的时候走丢过,虽然只是一个下午,回来后也没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可是就是那次以后没多久秀秀就开始梦游,而且我背她的时候,她总说羡慕我的头发,她也好想要,我安慰她她总说她的头发永远都不会比我好看,现在想起来觉得很奇怪,尽管那时候她头发还不长,但也不至于每次都那么遗憾的说自己不会有吧,会不会和这件事有关呢。笨姑娘虽然这么说,但是还是很不确定,因为那以后秀秀也是很正常的啊,宗长似乎听出了笨姑娘要表达的意思,说,你的意思是有可能她小时候已经被人下了蛊控制了,她自己懵懵懂懂似懂非懂吗?笨姑娘轻轻点点头,蛊王想了想只好叫宗长出面,再把秀秀叫来一次,由蛊王强制接触下她体内是什么蛊。 于是第二天秀秀被请了来,也由不得她不来,这天秀秀倒是很谦逊,一直表现得低眉顺眼,宗长只好开门见山的把三人的意见表达给秀秀,本来在这种情况下就是通过宗长的力量强制执行的,秀秀却一副很配合的样子,仿佛事先知道这件事一样,三人不免感到疑惑,蛊王还是依计行事,秀秀体内果然是被中满了蛊,蛊王还特意检查了秀秀的头部,他和宗长相视无语,果然是有人操纵了秀秀,怎么说呢,之前看见有筒子猜秀秀是人蛊,其实不完全是,就是说有人借助一个符合自己要求的童女身体,通过在她的头部种蛊,有点像我说的第二个月经蛊的那样,控制着她,但是除了梦游时间,秀秀的神志一直是清醒的,也就是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正在成为一个半人半蛊的储存容器,然后利用她梦游的机会将许多不同的蛊种到她的身体里,和她一起长大,这样在秀秀的身体里就有个引爆点,给他下蛊的人在她不断成长的时间里,既炼了蛊又同时提高了自身的修炼,这种蛊术是黑苗人自己族内不允许的,当下蛊的蛊师因为某种目的或者是到了一定的时间,就会利用交媾这种形势引爆中蛊人体内的隐性蛊毒,她就会变得不再像本人(我觉得可能是像精神分裂那样变成另一个人格),至于为什么她会出现外貌的改变,这是后话。而交媾的动物基本都是选择蛇,其实蛤蟆也可以,但是很少用(我也不知道怎么用),蛇和人交媾也不完全是指性器官交合,也可以通过蛇头和蛇尾,总之就是要将一部分东西送入女子的阴道。 蛊王和宗长说无论如何要帮秀秀解了蛊,秀秀也一直唯唯诺诺的点头称好,可是朝夕之间的转变,不得不令蛊王和宗长生疑,只有笨姑娘仿佛看到了秀秀回复可人的希望,可是无论蛊王和宗长怎么仔细观察秀秀,也看不出一丝一毫的伪装,蛊王心里更是惴惴不安,但眼下的情况蛊王只能表面表现得关心秀秀,而心里仍是对她又不得不防。 因为这是一个禁忌蛊术,蛊王和宗长对解蛊办法也是无方可依,在解蛊过程中,秀秀时而抵抗时而顺从,笨姑娘更觉得秀秀是被人给控制了,只要解了蛊,所有的事情都会好起来,可是蛊王却不这么乐观,几次明示暗示笨姑娘其中各个环节都不可掉以轻心,然而却已经收不住笨姑娘倾向秀秀的心了,蛊王只好采取私下观望的态度,而他和宗长的接触也变得频繁起来,许多事情已经不能再让笨姑娘参与,尤其是秀秀开始懂得重新讨笨姑娘的欢心,有事没事总往他们家跑,明着是看阿姐,实则蛊王觉得是为了监视自己。
(2) 令大家都没有想到的是,秀秀的肚子居然渐渐大了起来,本来这是件几人想私下解决的事情,却一下子因为这样的局面而闹大了,一时间寨子里风言风语,不堪入耳,毕竟是让很多人都撞见了秀秀那日不堪的一幕,于是很多的说法就是肚里怀了蛇妖,尤其是秀秀身上许多奇奇怪怪的特征更为这种说法增添了可信性。所以大部分的青苗人都要求把秀秀给烧死,黑苗人在这件事情上也表现出了难以置信的平静,既没有表示也没有为青苗的残酷要求做出任何反抗,包括秀秀的父母,只有笨姑娘整日以泪洗面,哀求宗长和蛊王为秀秀澄清身份,蛊王和宗长虽说对秀秀仍有怀疑,也不想寨子里的人为这样荒谬的理由烧死秀秀,毕竟秀秀也没有对寨子里的人做出大的伤害,起码罪不至死。 逼得宗长和蛊王不得不加快了解蛊的进程,即使不能完全解除她身上的控制,至少也要将她肚子里的蛊给逼出来,这也表明了给秀秀下蛊的人一直注意着他们的行动,从蛊王进入山洞开始,那个人一直都注意着他的一举一动,他甚至怀疑秀秀就是那个人的眼线,也许秀秀并非都是非自愿,而且在这过程当中使出了最后这招苦肉计,这里要说的就是秀秀肚子里的东西,要蛇和秀秀交媾的目的就是为了把蛊子(未成形的蛊)放在秀秀的子宫中培养,等到秀秀肚子慢慢大起来,蛊养大了,出来以后,秀秀对于控制她的人就没有任何价值了,无非就是让蛊破肚而出,人死蛊成,在子宫中养出的蛊是最不怕死的,有点那种无敌的味道,至于这蛊是虫是蛇还是别的什么动物还真不好说,因为没有人见过,这种蛊术太过恶毒,黑苗人再坏也不会坏到这种程度,而且若是自己养在自己的子宫中,除非这个人与其他人有不共戴天的仇恨,准备鱼死网破,否则都不至于用黑苗人的沉默多少是知道了这下蛊人的毒辣,也知道秀秀不烧也是必死无疑,而且后患无穷。这个时候蛊王还是站了出来,承受着大多数人的质疑,表示可以证实秀秀只是中了蛊,他会负责帮她解开蛊,黑苗人对这样的结果显示除了更多的以外和惊喜,然而从被非议到现在,蛊王暗中观察秀秀的时候都清楚的看到她挑衅的微笑,蛊王其实心里也明白一定是在被秀秀利用着,可是又能怎么办呢,他不能让秀秀背着奇怪的罪名死,也不能不理笨姑娘的感受,更想知道秀秀和幕后的黑手究竟在耍什么花招,但现在所有的一切都搅在一起,变成一锅粥一样的思绪,宗长年纪大了,除了做幕后军师,也不能跋山涉水东奔西走的陪他摸清真相,而一直和自己站在同一阵线上的笨姑娘还在为亲情蒙蔽,说白了,蛊王那么想知道这一切也是为了笨姑娘,总觉得有危险在靠近她,这种孤独和无力感再一次让乐观的蛊王心中郁郁,想起多年前去世的父母,更是难过的只想掉眼泪。 经过笨姑娘和他不懈的努力,秀秀已经算是基本解开了身上的蛊,尤其是子宫中的恶蛊(据说是要在体内就将蛊毒解开,再弄死蛊,再将它逼出来),这势必对控制秀秀的人造成了严重的身体伤害,其实他只要每家每户的走一遍就能知道那个人是谁,但是他没有这么做,而是独自去了蛊洞,他猜得没有错,那个人就在里面,一个已经被蛊反噬的蛊师,就是和他对蛊的爷爷,蛊王以为他是为了那件事情报复他,然而时间完全对不上,总不能他还没有学蛊的时候就和老蛊师有仇了吧。 这又扯出了以前的很多是非恩怨,老蛊师凭着一种非人的变态思维做出了这一系列报复,真是很替蛊王不值,不知道这是不是就是所谓的天意。 老蛊师已是身如枯木,全身估计被蛊反噬蚕食得差不多了,也不需要再隐瞒蛊王任何事,无谓的说起了往事。 老蛊师是蛊王妈妈的半个师父,蛊王的爷爷过世得早,就留下蛊王妈妈一个独苗,老蛊师那时候也是黑苗里比较资深的人物,与蛊王的爷爷是同辈人,蛊王爷爷就等于是将自己女儿半托付给了老蛊师照顾,那时候蛊王的妈妈也有十几岁了,也都能照顾自己,但毕竟一个小姑娘,没嫁人自己一个总是不方便的,本来大家互相照应也没什么不对,但是有一次蛊王妈妈在家里洗澡,老蛊师来的时候无意中瞄到了这香艳喷血的画面,这一瞄注定了这后来那么多的事情的发生,当然蛊王妈妈是不知道这件事情的,只是老蛊师已是心潮起伏,难以平静,他用一种病态的心理爱上了蛊王的妈妈,并想着如何占有她,但是他也是有家世有地位的人,不能来明的,就想策划着用蛊征服她,于是他找到了这个山洞,而蛊王妈妈却一直敬重着这个人。 就在老蛊师紧锣密鼓的为这件事奔忙的时候,蛊王妈妈却很快的嫁给了蛊王的父亲,一个汉人,这无疑是老蛊师的晴天霹雳。事情到了这种地步老蛊师自然是怒不可揭,脏了的女人不能再要(不知道他是不是有处女情结),于是又变成了新一轮的报复,表面上却一直是对两个年轻人疼爱有加,连自己的女儿都大呼偏心,说蛊王妈妈的蛊术不怎么样,其实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是因为老蛊师根本没有好好教她,他不过是想要蛊王妈妈一步步的陷入他的局里。 那几年老蛊师真是极其痛苦,对蛊王妈妈也是又爱又恨,在洞里炼蛊也时常分心,为此受的苦不在少数,这也大大影响了他炼蛊的进度,尤其是一次次想到蛊王妈妈饱满的身体正在被另一个男人享用,对炼蛊的人来讲是特别的大伤元气的。这一方面刺激着他,一方面又约束着他,也亏得是这样,蛊王才有幸降临于人世,才能和父母生活到十三岁,一直到这一天,蛊王才知道原来父母不是倒霉的意外身亡,一切都是老蛊师做的手脚,原本他是想报复在蛊王身上,让蛊王的父母看着自己的儿子慢慢被折磨,而也经历一种非人的痛苦,所以他选择了禁忌却又邪恶的蛊术报复,选择了无辜的秀 可是那一年的山洪,他为了保护辛苦炼起来的蛊,冒着大雨上山,结果险些丧命,是蛊王的父母念恩上山找他,他才幸免于难,这个时候的老蛊师已经接近疯狂,他以为蛊王妈妈义无反顾的来救他,是对他有情,他居然当着蛊王父亲的面说爱蛊王的母亲,要蛊王的母亲跟了他,这还得了,三人推搡了起来,蛊王父母虽说不理解老头的思想,却也怕误伤了他,很是谨慎,谁知这老蛊师见二人态度有异,即刻动了杀心,下了蛇蛊麻痹了两人,将二人推入了洞中,变成了蛊的肥料了,但是对外他却说看见二人上山时被山洪冲走了,因为他的威望,居然也没有人质疑他的话,让小小年纪的蛊王就失去了父母。 然而害死了蛊王父母的老蛊师仍然不肯放手,对蛊王也是恨之入骨,暗下决心要让他们连根苗也不剩,所以是他带头拒绝了青苗人对蛊王的领养,是他将蛊王拉下了水,他要慢慢的蚕食他的仇恨,但是他不能控制的就是,蛊王是个奇才,拥有着他们无法企及的炼蛊能力,他更没想到短短的时间内,蛊王居然可以羞辱他,他愤怒了,然而他隐忍着,他知道这个初出茅庐的小子还是阅历尚浅,他是想要秀秀嫁给蛊王,却被为自己报仇心切的外孙女给破坏了,蛊王顺水推舟的娶的是秀秀的姐姐。 一开始老蛊师以为秀秀也就是个单纯的姑娘,但是时间久了,他发现秀秀其实有自己的想法,甚至有时候有些难于控制他,本来他还没有达到能催化秀秀的本事的,但为了不让秀秀脱离自己,不让自己多年的心血白费,他不得不冒险提前引爆了秀秀,但是还是被这个心思缜密的小丫头给反捅了一刀。 老蛊师看着面前这个本事不小了的蛊王,还是一阵冷笑,不过我死了也没有关系,我想秀秀会让你以后的生活更加悲惨,尽管我也很恨她,但还是不及你万分之一。 蛊王已经不知道是什么心情,不知道怎么出了蛊洞,不知道怎么爬上了他以前最喜欢蜗居的大树上,不知道老蛊师后来在洞中是死是活,他需要时间,需要自己一个人安静的消化这一切,他甚至觉得笨姑娘也离自己很远,仿佛两人在不同的世界里一样。 蛊王考虑了很久,还是决定不将这件事情告诉笨姑娘,日子如水一样流过,不知道秀秀是不是摄于蛊王的威慑力而迟迟没有任何行动,除了与笨姑娘的感情越发的好,有时候蛊王也会很疲惫的想是不是自己太过敏感了,会不会是老蛊师故意说出那番话来让他惶惶不可终日,这也不失为一种很好的报复方法啊。 俗话说,日防夜防家贼难防,秀秀又岂止是家贼这么简单的角色呢。秀秀发生了这许多事情,别说青苗人,就连黑苗人自己都不能劝服自己接受她嫁进家门,所以秀秀即使已过了出嫁的年龄,还是无人问津,笨姑娘便常常劝她到山外去走走,找个好人家,忘记过去的不愉快,好好生活,可是秀秀却总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笨姑娘和蛊王结婚好几年,总算怀了孩子,最高兴的不是蛊王,反而是秀秀,看到秀秀眼里迸出的精光,蛊王感到了阵阵寒意。他再一次请宗长找来了秀秀,蛊王近乎哀求的对秀秀说,不管你还有什么目的,我承认你深刻的打击到我了,你要怎么和我斗都没有关系,看在你阿姐对你那么好的份上,不要伤害她和孩子。秀秀似乎有了小小的触动,蛊王观察了她那么久,她一丝一毫的情绪变化,他都清清楚楚,这样草木皆兵的生活着,可想而知他到底有多辛苦。秀秀却只是不语,良久才说,很多事情我们都控制不了,但是过了这一次,我一定会尽心保护好阿姐。 于是笨姑娘的怀孕,就变成了她一个人的开心,蛊王的强颜欢笑,秀秀的满怀心事都让笨姑娘看在了眼里,她已经错失了太多蛊王的点点滴滴,对秀秀也是雾里看花。总之有秀秀和她在什么地方,蛊王就跟到什么地方,对笨姑娘简直就是形影不离。可能是因为有了身孕,笨姑娘对两人之间的剑拔弩张也不知是视而不见还是毫无觉察,她每天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睡觉和给小宝宝做衣服,她憧憬着孩子出生后甜美的笑容,她幻想着宝宝紧紧依偎着她的温馨,她怀孕了以后总是笑,她说希望宝宝以后也都是笑,可是蛊王总觉得她的笑容那么虚幻,那么飘渺,他越来越觉得笨姑娘就要离开她了,笨姑娘的肚子逐渐隆起,她也常常对蛊王说,等我们生下了孩子,我们就离开寨子,去一个新的地方生活好不好。蛊王总是微微的点点头。 怀胎九个月,笨姑娘终于生下了一个小男孩,稳婆表情很古怪的抱着这个新生婴儿给蛊王看,这个婴儿没有第一个故事里的恐怖,但是也并不正常,他的头很大,而身体却细细小小,甚至软软的,好像没有骨头一样,蛊王一下就抱着孩子哭了起来,他知道他不管多努力还是保护不了他的孩子。这个孩子就是天生的蛊,秀秀太恶毒了,她居然不惜用最疼爱自己的阿姐来达成她的目的。蛊王不敢把这个孩子抱给秀秀看,只能对秀秀说,孩子生下来身体很虚弱,现在稳婆和一个老苗医正在照顾宝宝,你好好休息,我会好好照顾他的。 笨姑娘像是知道了什么,又像什么都不知道,深深的看了蛊王一眼,还是点点头闭上眼睡了。蛊王静静的陪了一会儿笨姑娘就出去看孩子,这个时候秀秀和娘家人都来了,蛊王强压住心头怒火对秀秀说,你还想怎么样,你把我们的孩子害成这样,你究竟想得到什么,你阿姐对你还不够好吗,要是让她知道了孩子的情况,要是她知道是你处心积虑造成的,她还怎么活下去。娘家人都不明白蛊王在说什么,赶紧去看在小摇篮里的孩子,大家都倒吸了一口凉气,目光都不敢相信的盯住秀秀,秀秀立刻反驳起来,不是我,我没有对这个孩子做过任何事。秀秀的爸爸走过去就扇了她一耳光,你说你究竟为什么要做这么大逆不道的事。你是人是妖,为什么一而再的兴风作浪,你害青苗人就算了,连你亲姐你都下得了毒手,你究竟想怎么样。 秀秀捂着灼热的脸颊,恨恨的说道,好,我说为什么,从小到大,我哪里不比阿姐强,我比她漂亮比她聪明,可是在外面,大家都和阿姐好,我就算再乖巧也没有人喜欢和我玩,青苗佬更可恶,看见阿姐就笑眯眯,看见我就怒目而视,阿姐甚至可以和青苗人做朋友,而他们却连看我一眼都不愿意,阿姐不在旁边的时候还拿东西扔我,而家里所有的人都对阿姐比我好,阿姐嫁的人也是整个黑苗最好的,这个老天对我也不公平,让我小小就遇见那个老东西,他害了我的一生,你们知道我为什么会长成这个鬼样子,因为他给我下了阴阳蛊(男女交合完成下蛊,此蛊是传男不传女,因为蛊毒是藏在男子的性器官上,可以完全由下蛊人支配是否释放出来,所以没什么专一性,他可以和无数女人性交,但并非每一个都会中蛊,传说这种蛊可以将女性心底最阴暗的一面放大化,中了此蛊的女性因个人原因都会有不同的标志,比如头发变白,眼睛变绿,秀秀的眼角上扬也是一种吧),我恨你们,我唯独不恨的就是阿姐,只有她真心对我好,可是自从她爱上了这个所谓的蛊王,就把全部心思放在了他的身上,所以我最恨的就是你,蛊王,可是我答应过阿姐绝不伤你。 说着走到摇篮边抱起小孩,继续道,阿姐那么疼我,我不过就是借用她的肚子帮我造个蛊,以后她还可以再生,你们都可以继续过正常的生活,而我所有的希望就在这蛊的身上,只有他能延续我的生命,只有他才能让青苗灭族…….. 秀秀话音未落,谁也没有料到笨姑娘竟一个箭步冲出来,啪,又是一个耳光打在秀秀脸上,然后一把抢过秀秀怀里的孩子,低头一看这襁褓中的婴儿,眼泪大滴大滴的落下来,指着秀秀的鼻尖,就大声骂到,秀秀,从小到大,我一直一直那么爱护你,我舍不得你受一点伤害,你对我下蛊,我早知道,那时候我一点怀孕的迹象都没有,我以为你需要我来帮你完成什么,我甚至为了帮你连蛊王也瞒着,我不让他察觉到我身上有一点下蛊的痕迹,我以为这样是在帮你,为了帮你我愿意牺牲我自己,可是我万万没有想到,你要害的居然是我的孩子,居然是我的孩子,我还傻傻的隐瞒着我最爱的人,让他一下子失去两个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你居然还要利用我的孩子来害寨子里的人,原来一直都是我做错,是我把你铸就成为这样一个人,好,今天我们姐妹两个就把这恩恩怨怨来做个了结。 说着将屋子里的人都赶出了门外,自始至终,秀秀一句话没有再说,蛊王说什么也不肯走,笨姑娘紧紧握着蛊王的手,惨然一笑,不怕,我不会做傻事,我一定会和她好好说清楚,蛊王还再劝,让她养好了身子再来为这件事商讨,笨姑娘不依,说她无论如何今天也要管教妹妹。大家想就在门外守着出不了什么事,就让姐妹二人在屋中商谈。 好半晌,屋门砰一声打开,秀秀抱着宝宝一下冲了出去好远,众人才醒悟过来向她追去,蛊王和笨姑娘的妈妈则进了屋,笨姑娘已体力不支昏倒在地,又是一番折腾笨姑娘才醒转过来,又是声嘶力竭的呼喊着秀秀把宝宝带回来,虽然她心里也很清楚,宝宝已经不再是个人,可是哪一个做父母的能接受这样的事情,于是蛊王和笨姑娘又抱头痛哭起来。秀秀还是被众人压了回来,可是狠心的秀秀竟将这小小婴儿狠狠的砸进了蛊洞里,孩子彻底断了气,更加不能称为人了,不过就是具行尸走肉,秀秀想让笨姑娘彻底断了念想,选择了这么做,虽然对于她也不再是个完整的蛊,但是还是有用的。 秀秀被禁锢了起来,马上就要在祠堂里惩治她了,笨姑娘身边却不敢离了人,这天晚上蛊王守着她,却不知不觉睡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寨子里乱成了一锅粥,笨姑娘不见了,禁锢秀秀的地方却火光冲天,寨子里的人都提着盆盆桶桶去救火,蛊王一下瘫软在地,他心里已经清楚,那个地方有两具尸骨,一具是秀秀,另外一具一定是笨姑娘 说来也怪,那晚没有风,火势一起就有人发现了,寨子里的人都起来救火,可是这火势却丝毫不减,足足烧了一晚上,却完全没有伤及到周围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 至此,蛊王已经失去了身边所有的亲人,他又变成了一个人,或者是一个魂~~~~~~~ 这里要说的就是笨姑娘的孩子,秀秀早在笨姑娘没有怀孕的时候就将蛊子下在她体内,她以为神不知鬼不觉,但笨姑娘一直都知道,笨姑娘有了孩子以后,蛊子就会慢慢融进胚胎中,吸食胎儿的养分与其共长,等到出生的时候,孩子就不再是人,而是蛊,就像用蛇和蛙来炼蛊,一旦与蛊相关就不再单纯的叫蛇和蛙,也不再单纯的是蛇或蛙,而是蛇蛊或蛙蛊。 至于那场大火,是谁放的?我想是笨姑娘,笨姑娘纠缠在蛊王,秀秀和她可怜的孩子中间,情绪已经很不稳定了,到底是和秀秀有个了断还是对蛊王的抱歉,或者是对孩子的不舍就不得而知了。到这样的养蛊手法。
真神!知识太渊博了!
看的心惊胆战,晚上恐怕要做噩梦了,好在没有苗族朋友
讲“恐怖”爱情故事。。。。
女人真无聊. 两情相悦就在一起, 不行了就分开.
非要编那些故事吓人, 管用吗?
这都是真的假的呀?也太吓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