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而来的信心
有一首歌名字叫《我心切切渴慕你》,星期天诗歌崇拜的时候唱它,傍晚河边散步的时候也唱它,就连昨夜的梦中都有它的旋律在回荡。这一夜,我睡得很沉也很香,直到早晨九点三十分还恋恋不舍我的床。一觉醒来,心中充满了不知哪里来的信心,曾经的怀疑被一个声音否定着,曾经的伤痛也不过是生命中的一个借口。
换个地方住,其实挺好。每搬一次家,就会有一些平常不用也不想带走的东西被扔掉。人的心也该如此,当心蒙尘和负重,需及时清扫和释放,才能始终保持洁净和轻松。
在小树博客老歌回顾之《囚鸟》里留言:也许每个人都有过被囚的经历和感受,被一段感情,被一个环境,或者被某种生存状态,于是人便想到了逃,有逃出去的,有没有逃出去的。而笼子也许你能看见,也许你看不见,它可以让人窒息,也能把人逼疯。所以,当一切努力尝遍仍未能走出时,就学着怎样释放心灵。
新客厅偏长、木地板,面积比以前大很多。咖啡色的皮沙发将客厅隔出一间小小的办公室,门口的角落刚好放下我的电脑桌。一幅落地窗帘优雅地挡住了从玻璃门射进来的太阳光。凉台上放着BBQ炉和两张躺椅,虽然没有以前的院子那么宽敞,却也视野开阔,夜幕降临的时候,可以看见不远处的灯塔在黑暗里一明一灭着,而那灯塔处,便是朋友的家。
就在搬家的前几天,和朋友第一次通电话,朋友的热情,让人生出仿佛认识许久的错觉,因着朋友的介绍我们又认识了其他几家中国朋友。搬家的时候,滑铁卢的朋友们开着车跟在搬家车的后面,而这位朋友早已在我们的住处等候了。那天很热,大家忙得大汗淋漓,我们的晚餐被邀请到了朋友的家里吃。为了尽可能缩小搬家给孩子带来的不适应,我们仍会在每个周日坚持驾车半小时回原来的教会,然后顺便到中国超市买了东西回家,孩子很开心,因为至少每个星期他仍然可以和过去熟识的朋友聚在一起。
新的住处离GRAND RIVER只有几分钟的车程,每天傍晚我们都会在落日的余晖里来到凉风习习的河堤边散步。修建过的堤岸,有花有草,有TRAIL,也有走累了可以坐一坐的长椅。河堤的下面是一条窄窄的小路,绿色的藤蔓爬满了白色的石头,你可以在堤的上面走,也可以在下面走。而路上通常都会遇到几个垂钓或遛狗的本地人,陌生的人们友好地打着招呼。天色渐渐暗了,在靠近水边的地方,一只肥胖黝黑的水獭正悠闲惬意地在水里游过来游过去,让路人也不禁生出几分的羡慕。
原来听什么样的歌真的可以影响人的情绪,无论在路上还是在车里,无论吃饭还是睡觉,这首歌的旋律仿佛被刻入我的脑细胞成为一种背景音乐,整个人、整颗心都沉浸在它带来的平安与喜乐中。那突然而来的信心,其实是滤掉了浮躁、丢弃了沉重以后的宁静与安详,我相信那感觉一定是从主耶稣那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