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来。
近来几乎不看书,不看电影,不写文。不与他人联系。无情无义,无法言语。
终日相伴的恐怕就只有一台黑乎乎的相机,和3个同样黑乎乎的镜头。我缺乏与人沟通与交流的能力,丧失了很多欲望。在手臂抬起来,放下,又抬起再放下这些枯燥的过程中,自认为释然地冷眼于这小小方框里的喜怒哀乐。
却发现,这些平淡安静只是寡淡使然。
有多久了,我一直都活在了别处。
近来构思了不少片断,如电影里的一幕幕,还想了不少对白。比如:
“Hello,你在哪里。”
“我在去见你的路上,逆着人潮。他们归家,我去吃碗面。我去见你。”
……
还有一些段落的名称,比如:《关于一只胃在夜晚十一点的小脾气》,《关于一趟有轨电车的迟到》等等。一些应题的安静场景在脑袋里演绎过好几回,只是,能写下来是种缘分,而在脑袋里盘旋许久后只字未落,便是有缘无分了。
A近来在墙上画下了一个男人,低着头。后来他去公园拾取了很多很多像松果一样的果实,做了一个和真人大小差不多的雕塑,也是低着头。只是这些果实绿色的,带着扎人的刺。他父亲看过后拒绝他把他搬回家,理由是家里有他这么个奇怪的人就已经够了。
我坐在不远处,瞧着那可怜的男人很久,我不想深入了解A创造他究竟是为了什么。也许就像某些人,生来便是孤独的,他立在那里,背后靠着一面素净的墙。
任世间万物,若浮光掠影。
树叶开始掉落。九月的天是惹人喜爱的。嗯,打开门,我们出去看云吧。